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“司俊风?你来干嘛?”她问。
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,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,“一会儿要请律师,一会儿要我们好看,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
这不就是威胁吗!
“祁警官,”程申儿回答,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争了半天,看来也只是争个面子了。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那个大雪的夜晚,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祁雪纯有点不自在,她已经面向窗户而站了,却能感觉到司俊风的目光。
“你们说错话了,”另一个女人轻哼,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
寥寥数语,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
“我在这里,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?”祁雪纯喝问。
祁雪纯一愣,立即板起面孔,“司俊风,你没有资格这样说。”
既然如此,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?
祁雪纯头疼的揉揉额角,好家伙,原来妈妈把电话打到白唐那里去了。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,给这台手机打电话,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